面对友军溃逃的局面,他们居然还能结阵向前,似乎并不认为自己已经败了。
但溃兵实在太多,精锐大阵前进十余布,就被迫停下来原地待命。即便如此,阵型也被溃兵给冲乱,许多精锐士兵受溃兵影响,已经做好了随时开溜的准备。
两百骑兵跟在溃兵后面,有几个少年冲得最快,脱离友军一头扎进敌阵。
幸好敌军阵型早就被冲乱了,不但指挥系统失灵,而且士气也逐渐趋近于零。
邓有璋的养子邓安顺,此刻冲在最前方。他手里是一把腰刀,由炮弹熔炼打造,孤身冲阵接连劈死几个。
挡在他前方的敌军精锐,手里是有长矛的。只要全都举起来,就能把他乱枪戳翻。但那些土著精锐,看到骑兵冲来,第一反应是逃跑,因为从来没遇到过这种“怪物”。
几十年前的葡萄牙人,也跟土著打过仗,但火绳枪都不多,一大半葡萄牙士兵还在使用冷兵器。至于葡萄牙骑兵,就更是一个也没有。
邓安顺浑身热血沸腾,他都不用再使力,只需斜向下握刀,利用战马的冲锋速度,拖刀就能把敌军割死割伤。
随着四十多个骑兵冲到阵中,土著精锐终于全部溃了。
“快走!”
国王安德里亚催促司机,司机立即拉缰绳,驱动瘤牛转向逃跑。
牛车哪里跑得过战马?
邓安顺自己都不知道砍死多少敌人,他只是拖刀往前冲,把许多溃兵都甩在后面。或者说,他的前后左右全是溃兵,好多溃兵甚至吓得往河里跳。
一路全是尸体,绝大多数并非被斩杀,而是逃跑过程中摔倒,被乱军活生生踩死。
“快,再快!”
安德里亚不断催促。
发狂的牛其实跑得很快,在时机疯狂鞭打之下,瘤牛拖着车驾狂奔起来。可惜道路崎岖不平,车子质量堪忧,颠簸之中一个车轮抖坏了。
国王从车上摔落,脑袋晕乎乎的,挣扎着想爬起来,却被溃兵给撞倒。再次挣扎爬起,又被一个溃兵推开,踉跄之间又被撞倒了,然后腰背和腿部,被无数只脚踩中,连什么时候被踩死的都不知道。
上万敌军被俘虏,另有两三千逃脱,剩下的全都死在战场上。
祭司躲在一辆侧翻的牛车后面,土著辅兵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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