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父皇春秋鼎盛,我没考虑那么远。”赵匡桓说。
庞春来问道:“你在信里说,你开始批奏章了?”
赵匡桓说道:“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情,内阁需要上报,父皇又觉得繁琐,便让我去批红处理,事后交给父皇抽阅过目。孙儿驽钝,办得不好,已被父皇斥责过几次。”
“你被骂了,心里服不服?说实话。”庞春来笑道。
赵匡桓说:“服气。”
庞春来道:“服气个屁。你打小就跟你爹一样,都是心里有主意的,表面恭顺,心里肯定不服。”
“岂敢,父皇乃当世圣君,处理政务肯定是对的。”赵匡桓当然不会承认。
庞春来估计神智受到病情影响,不似以前那么谨慎,越说越离谱:“我的坟都修好了,皇帝的陵寝怎还没开建?”
赵匡桓叹息:“父皇自有深意。”
庞春来道:“若不方便,你晚上跟我一个人说。”突然,又指着陈知县,“不让你白跑,过来汇报政绩吧。”
陈焕良表情有些尴尬,因为他的心事被戳穿了。
赵匡桓道:“让你说,你就说。”
陈焕良诚惶诚恐道:“启禀太子殿下,本县在籍民口已有十万三千余。下官赴任二载有余,新开荒地六千余亩。另外,组织百姓疏浚河道、修筑河堤,本县的长广道已经重新启用。”
“长广道是什么道?”赵匡桓问。
陈焕良说:“回禀殿下,辽河与大辽河,在元代还是一体的。明代洪武五年,河道一分为二,即辽河与大辽河。大辽河是新分出的,且周边水网复杂,由于泥沙淤积,河床日渐抬高,河道不断更改。辽中一带,多为沼泽,又称辽泽。”
“前明之时,疏浚路河,筑长广道,东起海州,西至本县境内。关内辎重若走陆路,到了本县,须走长广道,才可运往海州、沈阳。明末之时,由于河道淤积、河水泛滥,长广道已然废弃了,崇祯和鞑子都无力修缮。”
“我朝收复辽东,物资多走海路,因此也不着急修复长广道。近年来,辽东人口日增,恢复陆路交通迫在眉睫。因此省里下了政令,要求恢复长广道。余知府便让我二县合力疏浚,恢复交通。”
“本县恢复长广道,比邻县的工期快了半年,而且并未扰民过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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