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“沈菜花的怨气不忍自己的胎儿就这么夭折,恰恰机缘巧合有孕妇经过,便宁可散尽阴气也要过胎,这种情形中医称作‘鬼胎’。不过你尽可放心,那鬼胎已被我用药力驱除了。”父亲解释道。
“哦!”寒生心不在焉地应声答道。
朱医生父子告别男主人,抄近道翻山回家。
大黄狗老远望见主人回来,高兴得摇头晃尾迎了出来。
寒生昨晚出门前已经藏好木匣和收妥曾祖遗骨,此刻便告诉父亲已清点过遗骨,一根不少。父亲赞许了几句。
“昨天那个朱彪通知说,今天村上的人都去迁坟,我们什么时候去?”寒生商量道。
“嗯,今天日子马马虎虎,我们这就去吧。”父亲算计道。
寒生的母亲去世得早,葬在了爷爷奶奶的合葬墓旁,每个月的十五,寒生基本都会去坟前坐坐,上上香,说些思念的话。
父子俩备齐香烛纸钱,带好工具就出发了,天气晴朗,大黄狗也跟了来。
灵古洞前面的那片竹林里,村里的乡亲们也在掘坟,一团团的伊蚊围住他们,伺机叮人。秋后的蚊子毒得很,咬到了会肿起很大的包。
父亲特意背了药箱,万一哪个村民中了尸气好随时救治。
“遇到红色尸气呢?”寒生问。
父亲摇摇头。
寒生恭恭敬敬地在母亲坟前燃香烛烧纸钱叩头,大黄狗静静地伏在一边,父亲的眼圈红了。
“老爹,咱家这坟地是你挑选的吗?”寒生站起身来问道。
“嗯,是你爷爷自己找到的,此地风水成局,名为‘虾须蟹眼’,你瞧,爷爷的墓为凸穴,中圆满而起,如蟹眼一样,外有蝉巽砂阴护;你母亲的墓为凹穴,其间如窝,好像虾须抱着般,外有牛角砂明护,是吉穴呢。”父亲微笑着说道。
寒生仔细瞧着,那地势果然如同父亲说的那样,一凸一凹,甚是奇特。
“老爹,既是吉穴,对咱家又有什么好处呢?”寒生对风水术自幼便有着浓厚的兴趣,无奈父亲总是不愿意多讲。
“你将来会出人头地的。”父亲的语气十分肯定。
“唉,一介农民还能有啥出息。”寒生撅嘴儿回道。
“蟹眼如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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