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如此,也还是承受不住吴楚山人耗尽全身真气的一掌。
他的身体被击得飞起来,倒撞墙上,腰椎以下已经失去知觉,一双手臂也暂时麻痹了。他暗道,此次栽了,我命休矣!
吴楚山人用尽了残存的真气,喉咙一甜,喷出血雾,眼看着是不行了。
“你……”刘今墨惊愕地望着吴楚山人,说不出话来。
山人小口小口地喘着气,艰难地说道:“寒生,快,快去灶间取来铁斧,照着他的天灵盖正中砸下去,不然等会儿他缓过来就麻烦了。”
寒生愣住了。
“快去呀,否则就来不及了!”山人的鼻子和嘴里涌出大团大团的鲜红的血泡泡。
寒生机械地迈着步子走到灶间,铃起靠在火塘口处的一把铁板斧,返回到屋子里。
刘今墨瞪着惊恐的眼神注视着一步步走近的寒生。
寒生缓缓地举起了铁板斧……吴楚山人欣慰地合上了眼睛。
“快砸呀,寒生,等一下他缓过来后可不会手软的。”山人半晌未听到动静,不甘心地睁开眼睛,虚弱地催促道。
寒生望着刘今墨的眼睛,手中的铁斧似有千斤重。他从来没有杀过人,自幼受父亲治病救人的教诲,从来也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要亲手杀人,他下不了手。
“山人叔叔,我不能杀人呀!”寒生哀求的目光望着吴楚山人,手中的板斧缓缓放下了。
刘今墨的眼光中露出一丝喜悦的期望。
山人叹了口气道:“孩子,你不杀他,他就要杀你。”
寒生重又举起黑糊糊的板斧,口中带着哭腔:“是天灵盖的中间吗?”
刘今墨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又熄灭了,他知道这下完了,自己运气冲关刚刚冲开一半,无论如何是来不及了,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。
回想起自己当年只有十岁,在雁荡山亲戚家的后山玩儿,遇到了改变他一生命运的那个人,他的师父,癞头老僧。
他还记得那个癞头老僧乍一见到他时,眼睛一亮,“呵呵”笑了起来,那笑声阴阳怪气,吓得他两股战战,想跑都迈不动脚步。
癞头老僧用手轻轻一指,自己浑身就已麻木。他被夹着翻山越岭,耳边呼呼风声像飞似的,最后来到了一个好深好深的山洞里,一晃就是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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