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何西从被子里伸出温柔的双手将他的双手逮住。何西望着南方说:“你不觉得我老了吗?你看我眼角的鱼尾纹更深了。”南方说:“你没有老,在我眼里你永远年轻。”何西说:“你骗我,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。”何西伤感的泪水就从眼里淌了出来,她说:“南方,我们还是分手吧。”
南方有些吃惊。虽然何西多次在他面前说到她已经老了,但从没提出过要跟他分手。南方望着何西的眼睛,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。他俯下身子,用双唇堵住何西的双唇,要把何西说的话堵回去,他不愿意她说这些他不愿意接受的话。何西的双手从南方腋下抄过来,将他紧紧箍住了。他们就这么重叠着,回到他们曾经有过的感觉里。南方在何西耳边喃喃道:“我爱你,何西我爱你,我永远爱你。”
南方这么诉说着的时候,何西一直微合着双眼,那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动着。沉湎于爱的时候,何西总是这么生动。然而最后何西还是将南方从她身上推开了,她说:“你完全可以当我儿子的哥哥,我们这是**,我会遭报应的。”
三
何西这样说,是因为几天来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,她的心情很乱,好像有一种什么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心头。
而这天幼儿园里的事情也没一件不使她烦躁的。她还没进办公室,食堂师傅和营养医师就为订餐的事在她面前吵开了。师傅吼道:“何园长你瞧,小朋友的一份早点,又是牛奶又是卷子又是鸡蛋还要香蕉,我们厨房里的难道有三头六臂!”营养医师当然是讲究营养结构的,她说:“我都是按园务会上定的方案配置的,这有什么错?”何西一边掏钥匙开门,一边皱着眉头说:“这点小事也要吵到我这里来,你们不知道双方兼顾,协调处理?”
刚刚把师傅和营养医师打发走,总务科长又气喘吁吁地跑了来,上气不接下气地告急道:“西边那段围墙马上就要垮了,墙外那户居民硬说他的地基原来是延伸到围墙那个位置的,正在用大锄刨墙角。”何西只好放下手头的工作,跟着总务科长往外跑。
处理完围墙事件已经是上午10点多了。何西想起今天还没到班上去巡视,准备到各班去转一圈。这时大班老师抱着一个男孩从教室里奔了出来。何西知道不妙,走过去一看,男孩的额头上血糊糊的一片。何西便跟那位老师往医务室跑,待医生用酒精在男孩头上一洗,才发现是一道又深又长的口子,起码得缝八九针,几个人便扶头的扶头,抱脚的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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