岩吧?”
“去,一定!”
镇上人沉浸在那被箫声挑逗起的情绪里,竟然没能觉察出,那箫声曾断绝过,遗失于茫然的夜空。直到那小媳妇从山上飘飘逸逸走下来,踩过小木桥,在深巷里踏出似缓似急的足音,人们才依稀意识到,那箫声是在停歇了好一阵之后,复又追寻上小媳妇的足迹的。
第二天,凉亭里便没见了香客。
整个镇子一下子空落起来,人们莫名其妙就感到浮躁,生活里似乎少了许多内容。
尤其是到了傍晚,便忍不住要支棱起耳朵,去捕捉那箫声,仿佛那箫声还在夜空中飘忽,随时会飘进殷殷的期待里。
人们又想起那小媳妇,莫非她与那箫声有种什么特殊的联系?要么,怎么她去过美女岩后,那香客、那箫声就消失了?
人们就仍如从前那样,去那黑漆院门上窥视,或是爬上院外的榆树,往里面张望。
终于看到小媳妇出现于阶前了。
终于发现小媳妇的腰子慢慢粗起来,那翘翘的屁股蛋已有些下坠,变得更圆、更丰满了。
“那美女岩,真灵哩,啧啧。”镇上人就议论道。
“还有那箫声,唉……”同时又免不了要念及那箫声。
来年春上,镇外凉亭前的溪河格外茂盛。小媳妇的肚子,在人们神神秘秘的关注里,隆得很高了。她开始步出院门,在巷口缓缓走动,间或用那双幽深的眼睛瞟一瞟远处空寂的凉亭。虽然人显得很笨拙,每挪动一步,都要使出蛮大的气力。原来粉嫩、红润的小脸,也变得苍白了,有几颗细细小小的雀斑,很美丽地洒在小巧的鼻梁上。
镇长自然极高兴。就要为人之父了,心头窃窃的有份激动。想想也的确不容易,快四十的人了,讨了三个婆娘,才在小媳妇肚子里怀上这么一个。要不是美女岩,恐怕……想到此处,镇长脸上就有了一份不自在。
临产期到了。镇长买了两挂长鞭子,杀了家里最壮的母鸡,然后请来镇上最有名的接生婆,静候着小媳妇生下孩子。
可小媳子却没法将肚子里那坨肉生下来。
她双手反背着,紧紧抓住床架,使出了平生的力气。为了憋住劲,她咬紧嘴唇,倔犟地不肯哼出一声。开始自然挺过来了,到了后来,身上的劲越来越小,那小脸因用力过多,变得扭曲了。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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