辄止,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忍过来的。
明明很多时候,他已经动情了,我说不,他就能立刻停止。
车子停在清欢阁门前,司机下车弓着腰给我们开门。
清欢阁是绕城私房菜的天花板,周弘民是这家店的常客。
店里上到主厨,下到门童服务生,人人都喊周弘民周导,喊我柔姐。
门童看到有客人,远远就上前来迎,“周导好,柔姐好。”
周弘民懒得应付这些问候,但他依旧露了笑脸。
他对所有人皆如此,圆滑世故,绝不当面得罪人。
可背后他怎么把你搞死都不知道。
等我们走近,门童恭敬地把门拉开。
在这里我清晰地感受到了人是分三六九等的。
有钱有权的人,生来就高人一等,我不过是个戏子,沾周弘民的光,也被当座上宾对待。
一路上问候不断,周弘民依旧保持着若隐若现的微笑。
勾得有些当服务生的小姑娘脸红耳赤,低着头匆匆走过。
我笑出声,“能不笑就别笑了嘛,到处留情可不好。”
他一把揽着我的肩,“怎么,柔姐吃醋了?”
我锤了下他的胸膛,和他打情骂俏的本领已经得心应手,“就不准人家吃醋?”
周弘民显然很开心,笑得心花路放。
他揽着我肩推门而入,我看到包间正中央正襟危坐的男人,瞬间愣在原地。
暖黄色的光影里,是我曾经魂牵梦萦的脸,男人坐在紫檀木锻造的太师椅上,七年没见,男人褪去一身落魄,变得矜贵至极,那淡漠疏离的眼神,仿佛芸芸众生皆在他股掌之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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