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。旁边几位老妇人上前搀扶起那妇人和孩童。
“哪来的狂徒,竟敢袭击驻地守备的马。我看你这毛头小子是不想活了吗?“彪形大汉脸色铁青厉声呵斥。一把抽出腰间的佩剑,正要上前与张浅一番教训。
“你是驻地守备?难怪你不知大胤律法,城中纵马狂奔,可是重罪,若有伤人可要罪加一等。陛下可是爱民如子,若是伤及无辜百姓,不分纵马者身份贵贱,可要重罪处罚;伤及朝中官员,可要论罪处置;若是伤及皇室贵族,可要株去三族。你这守备将军动武前可要想清楚了。”张浅不紧不慢的提醒着彪形大汉。
“可你杀了我的马,也是重罪,何况是战马,更要罪加一等。”彪形大汉眼见自己占了下风,便要给自己掰正一回。
“哦,你可能还是不知道,大胤律法中有说若城中纵马者要伤及无辜时,必要前提下,可不计后果的阻拦,阻拦者不论成功阻拦与否,都会受大胤律法保护。你的战马要伤及无辜,我出来阻拦,名正言顺,何来杀了你的战马一说。”张浅继续喂纵马者普及南胤律法。“且先不说你在南歌城里纵马疾驰,就我大胤军法来论罪也该重判你了。”罪,战马除了军中开拔,或者出猎围训以外,否则不得以任何事由离开驻地。而你来京都除了报捷讯或领军令意外,可能不会有别的事由了吧,既是为了传递信息,就当骑驿马。而你说你这是战马,且因为你纵马的缘由而使战马丧命,所有这些罪名加在一起,你可算算,按大胤律法,该判你多重的罪。”
“你,你到到底是什么身份?”彪形大汉面容突然紧张起来。看着眼前这个毛头小子,却对南胤律法如此熟悉,不禁怀疑起张浅的身份。
“我是什么身份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要好好想想该怎么为自己减轻罪罚了。”张浅不屑于眼前这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守备。
周围围观的街民皆拍手称好。一致认同张浅对彪形大汉的判定。
只见那彪形大汉楞愣的站在了原地,表面上看着镇定,内心却在盘算着怎么收场。
这时从围观的人群中挤进来两个身着布衣的人,其中一人走到彪形大汉的身边悄悄的塞给他一封信函,另一人径直走到那已经倒地没了气息的战马身边。随后两人都到了战马的身边开始处理那战马的尸首。
彪形大汉后退两步狠狠地开了一眼张浅,便扶着腰间的佩剑离开了。
而这一幕却被正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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