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我打晕了。不过是我又把它救回来的。说是我的也可以,只是我并不打算要这么多,毕竟一个人,照应不过来,所以要送走一匹。”
“犯错打晕了又给就回来了?”袁珂嘴里嘀咕着,心里想着不至于是巧合吧。“你是说这马在街上犯了错?”袁珂伸出手,指在那批更壮的马的鼻子上。
“对呀,有何不妥?”
“你可别说它是因为在街上差点冲撞到一个孩童才被你打晕的。”袁珂之质疑的看着涨钱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,莫非那孩童正是你张大人的令郎?”张浅猜测的说到,“我说那孩童怎么与你张大人的眉宇有几分相像。”张浅一脸的不可置信。
“没错,昨天在街上被冲撞的正是我的妻儿,散值回家后我娘子都跟我说了,我来找你就是要向你登门拜谢。”袁珂将手中拿的草料塞进马的食槽里,转身面相张浅,双手做叉手礼,“多谢张大人昨日对我妻儿的救命之恩,往后只要你张大人要用得着我相助的时候,我袁某定不推辞。”
“袁大人言重啦,不过举手之劳,若是换做别人,我也一样会出手的。”张浅同做叉手礼,回应袁珂。
“张大人,今日良辰,不如咱俩结拜,以后你做我大哥,咱两做兄弟。”袁珂突然拉着张浅的胳膊,脸上表情严肃,一本正经的说。
张浅见袁珂如此认真,恐怕自己推脱也是不行的了,只是同样为官,两人又不在同一职司,若是让别人知道,定会引来猜疑。半晌,袁珂见张浅有些犹豫,便知道张浅在担心什么。伸出右手,在张浅的左肩上拍了拍,“哎,兄长,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。你我虽在朝堂做事,也在不同的司署,不过咱两的职司都不参与朝政,这你可放宽心。”
听袁珂这么一说,张浅一思量倒也是。“好,既然贤弟这么说了,那我张某就当这个兄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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