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,你还真是可悲。”
来的不是苏小柔,而是之前盯着我们看的兜帽青年。
他一把扯起我的头发,面对面看着我冷声道:“像你这种人,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?”
“事到如今,你还敢再回来见她?”
“该死的畜生,你有什么资格?!!”
阴翳的目光之下,藏的是比林乾更恐怖的森冷杀意。
我不明白为什么,但我已经无心在意了。
因为我要死了。
我记不太清当时的场景,只依稀记得自己被拖走了。
钳子,锯子,刀子,很多种器具在我眼前闪过。
“徐凌,看在她的面子,给你打这点麻药是我最后的仁慈。”
恍惚之中,我看到自己的内脏被拉扯,看到自己的双腿被切割。
麻药真的有生效吗?
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自己很痛。
真的很痛。
我清楚感受到自己的意识在消散,但我竟然没有多少恐惧。
或许对我来说,这时的死亡已经是一种解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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