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吻,好似是在交待后事。
“奶奶,您放心,我会照顾好她的。”
“同时我也希望您能保重身体......”
我担心的看着院长奶奶,她的身体一看就是病重,必须在医院日夜疗养才对。
然而住在这种郊区铁棚,单靠苏小柔挣点辛苦钱,两人的经济状况可想而知。
院长奶奶摇摇头,洒然笑道:“你看我这副模样,还能有几年活头呢?”
“而且,我今年快七十了,得的是治不好的中风,就算能活也没必要了。”
我还想说些什么,却还是被院长奶奶打断了。
“阿凌,我是迟暮之人,不强求了。”
“我只希望,以后你真的能善待小柔,不要再像以前一样,在她最需要你的时候不辞而别。”
听到这番话,我的内心有了一些触动。
那年暴力拆迁后,我丢失很多有关小时候的记忆,只记得自己是出身孤儿院。
如今看来,我肯定是在不知情的情况,犯下了难以弥补的罪过。
“院长奶奶,以前的事情,我很多记不清了。”
“可以再给我讲讲小柔的事吗?还有她的结巴症状,到底是......”
院长奶奶面露回忆,声音低沉的说起了往事。
“曾经啊,孤儿院有三个关系很好的孩子。”
“大的叫徐凌,小的小柔,中间的叫白远。”
“小的很喜欢大的,整天粘着他,形影不离,大的对小的也很好。”
“后来有一天发生变故,大的走了,中间的失踪了,只剩最小的陪着我。”
“刚开始的两年,小的知道大的在哪儿读书,整天躲在学校角落偷看他。”
“然后就每天哭,每天哭,又不敢去找他,哭的眼睛肿了,说话也成了结巴......”
院长奶奶说的并不详细,但我已经捕捉到很多关键信息。
以前的我,毫无疑问确实认识苏小柔,并且关系很好。
还有,我们中间还有一个名为白远的男生。
只是在我走后,他也跟着不知所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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