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会被吓到,岑遥知也不例外,努着嘴骂他,“你这么突然干嘛,吓死我了。”
“你不是不喝吗?”
“你喝过,我就想喝了。”
岑遥知:“你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?”
也是奇了怪了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好像只要跟她有关的,他都不会放过。
“一切关于你的都是我的癖好,但不奇怪。”万凌说出这种认真的表白,脸上还是带着平日的轻浮样,没法让人信服,“因为喜欢上你,一点不奇怪。”
真的假的?
岑遥知半信半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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