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“我是粗人,哪能和他老人家比。”
“您学愚公该可以吧。”
“鬼女子哎,你是要老头去开挖储藏酒的窑洞!难怪你小时候北风爹爹说,‘别的伢的心像芋头——蒙的;这个伢的心像藕——空的’,”叶大山背着锄头去了,折转头说:“青枝娃儿,这监事会的权力不能让你们支部独掌啊!监事会要组织股东公开选举,选出一个清正廉洁的勤政为民的监事会,以行使真正的监督权力。”
肖冬英坐在人群中,看着叶青枝拍着肚皮讲话,心里恨恨的:骚婆娘,不怎么老鼠药都毒不死呢?要是毒死了,这台正中的位子哪有她坐的,还不是该老子的男人坐。人家在深圳卖X弄钱还偷偷摸摸的,她这好,把几千人的积蓄刮去入了股,她还拍着肚皮卖嘴,卖了几十万,她还在卖……
吃罢早饭,叶青枝背着锄头,挑着箢箕来到挖窖酒的窑洞工地劳动,姐妹们见叶青枝来了,说:“叶书记,你的讲话真是鼓舞人心呢,我们跟着你干,你到时候可别丢下我们去了深圳啊!”
叶青枝笑了笑,说:“建设好我们的家园,让外地人来我们这里落户,大家共同富裕。”
肖冬英望着众姐妹围着叶青枝,一股无名火在心中燃烧,骂道:“骚婆娘,还在卖嘴皮子,外地人来这屙屎不生蛆地方,看你不新鲜,”带着憎恨,低头挖土。叶青枝走过来,说:“冬英姐,我换你一下。”
肖冬英望了一眼叶青枝,说:“你是书记,卖嘴皮子去吧。”
“冬英姐,我换你一下嘛,卖嘴又卖力,你去当书记嘛!”叶青枝夺过她的锄头挖起来。
肖冬英望着叶青枝挖得头发飘飘甚,苦笑了一下,说:“我能当书记?你把书记说得不值半碗沙细米了。”
妇女们挖的挖,挑的挑,说的说,笑的笑,她们顺着堤脚凿开土包,为了节省劳力,男劳力用钢钎凿成陡坎子,在陡坎子顶上插上钢钎,用十八磅大锤猛打,抽水机把水抽上去往裂缝中灌,整块的土往下倒,大大提高了工效。叶大山戴着高粱篾帽,穿着蓑衣,腰里系着草绳子,推着翻斗车,跑得胡子翘的翘的;蓑衣兵们干得汗流。
老奶奶、小朋友中午送来了饭菜,劳动了一上午的人们在陡坎子下有说有笑吃午饭,“崩坎了!”叶青枝呼喊着拿起镐头向肖冬英扑去,死死地撑住土坎,“轰——”人们像麻雀一样逃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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