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;叶青枝一笑,扭头跑出了房门;华杰坐下,慢慢地喝茶,老鼠“吱吱”地探出头,抢着吃鸡骨头,等了一会,还不见叶青枝的踪影,只好把花丢进车后厢,开着车回老家拜年,父母亲的年还没有拜呢!车到爬桥头,见叶青枝站在爬桥上望着河水出神,华杰把车一刹,跳下车,说:“我的叶大书记耶,我把性命系在裤腰带上来给你拜年,你连鲜花也不接,这是我的一片心啊!”
叶青枝回答说:“一九八八年你来,我们是怎么样招待你的?”
华杰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,说:“这不能怪你,只能怪我,我的信伤了你的心!”
叶青枝“哈哈”一笑,说:“那也不存在;为了建厂,我一个电话,你就汇了三十万元到了我的账上,说明你华杰是一个了不起的人,够同学,讲义气,是一个人杰嘛!”
华杰伸出双手一下握住叶青枝的手,说:“知我者,我的老班长也;在你的面前,我就是跪烂了裤子也还是要来的,拜拜!”“祝你平安!”叶青枝目送华杰的车走远了,心随河水流,眼随白云飞,这个华杰,你怎么还是这么一副德性呢?一点也不拘礼节,一点心腕子也不用,像小孩子一样直来直去,你知道吗,农村人叫你们这种人是“泡皮”。泡皮华杰啊,当初如果你来信不是那样挖苦我,而且还是带有文学色彩的语调——“未名湖怎能和爬桥湖同日而语,大学生岂能和农村姑娘恋爱?老老实实修补地球吧,叶青枝,我们不可能恋爱到底了……”哼,你好起来象一盆火,歹起来似一把刀,刀尖点在心头上,要人的命呢!当时我的老鼠药已经买好了的,要不是想到争气愤气活出一个人样来,让哪些瞧不起我的人看一看,我的小命当时就步了我妈妈的后尘。想到妈妈,她们的坟我还没有去上呢,她顺便看了一下责任田里的油菜,回到家里,提了香,纸、鞭炮,来到妈妈、哥哥、侄儿的坟前,敬香、烧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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