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女人要真是自己的母亲该有多好,她就是犯下了滔天的大罪,也会在相认的那一瞬间被原谅。苏小伞这样想。
苏小伞迷离的双眸闪现着泪光。
“砰——”
重重的关门声把她拉回到了现实之中,一定是陈怀远回来了,苏小伞回家时,并没有发现他在家,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。如果他走了不再回来了,苏小伞就少了很多麻烦,没想到他又回来了。紧接着,他在外面的厅里低吼道:“臭**,你他妈的真不是东西!老子不会放过你的!你等着,看老子怎么收拾你!臭**,你一定会后悔的!老子不会让你舒服的!”
他在骂谁?
苏小伞想,不像是在骂我呀,他是在骂别的女人吗?是哪个女人惹他了?他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过别的女人呀!可能他又出去和那帮自命清高又不务正业的流浪诗人喝酒去了,也许是哪位女流浪诗人给了他什么颜色吧?
过了一会,陈怀远不骂了,低沉地哭嚎起来。
听到他哭嚎的声音,苏小伞更加烦躁不安。
实在忍耐不住了,苏小伞打开了房间门,走了出去,大声说:“陈怀远,你积点德好不好,不要影响别人了!”
陈怀远边哭嚎,边使劲地用拳头捶着脑门,见苏小伞出来说话,停止了手的动作,抬头瞪了苏小伞一眼。苏小伞发现他脸上全是血迹,还有几道裂口,裂口上还往外渗血。他的眼神愤怒而又哀怨,苏小伞的心被什么击中,又一次柔软起来。她说:“你,你怎么啦?”
陈怀远忿忿地说:“我怎么样关你什么事,你不是不爱我了吗,我就是死了,也用不着你管!你们女人,没一个好东西!告诉你,不要以为我愿意赖在你这里,我会走的,会走的!”
苏小伞叹了口气,默默地回到卧室,在床头柜专门放药的地方,找出了一小捆纱布和一瓶红药水还有一些棉花,再次回到了陈怀远跟前。她把那些东西放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,淡淡地说:“自己处理一下伤口吧。”说完,就回卧房去了,把门紧紧地反锁上。苏小伞靠在门上,长长地叹了口气。她想,陈怀远脸上的伤一定是和哪个女人有关。
这是落寞的初冬,寒流袭来,法国梧桐树阔大的枯叶纷纷飘落。
这天,苏小伞得到了两个消息,一个消息是北京飘起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大雪。这个消息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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