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要跟你们说实话?
他恨透你们了,能给你们弄一点麻烦都是好的。”
女人剧烈地喘了口气,又看向陆远星,一下换了语气:
“送幼崽的男人是个老头,白头发,只有普通身高。
但他不是劳奴,
虽然他穿得很破,大概是想装成劳奴。
可是那个年纪的劳奴,怎么可能到处走的?
百分之百是进化者!
傻!逼!哈哈哈!”
女人笑完又紧接了一句:
“还有,他过来的时间,是五天前的上午,不是一周前。”
五天?
那不就是自己刚刚上任巡游守卫那一天?还正好是上午?
动作真快啊……
陆远星的表情,顿时冷得像极地的石头。
“如果那时候你们杀了他,我永远不会告诉你们这些。”
沉默中,女人又重复了一遍这宣言。
她咧嘴,无声大笑,话语和动作里,都不再有丝毫怯懦。
什么进化者大人?什么社区?什么丈夫?
什么弱肉强食?天赋壁垒?
都是傻逼!
她笑得极其恣意,曾经的卑微一扫而空,甚至带着放肆的嘲讽与不屑。
因为她快要死了。
死亡成了她短暂的王座,令扭曲的生者自惭形秽,
也让她痛苦的人生,罕见地拥有了尊严。
这一次,她什么也不在乎,除了自己的心。
张小雨看着女人。
一个劳奴,对她发起了从未有过的冒犯,
她的心里却是凉凉的,烧不出任何愤怒的情绪。
她脸色苍白,在濒死者的尊严面前,不自觉低了一下脑袋:
“嘁,我本来就,我本来就没想杀他。
我那么说,只是……习惯。”
“到底是你刚成年,还是我刚成年?”陆远星冷冷嘲讽。
张小雨一咬牙,走到女人面前,从怀里掏出了一根血红色的试管。
打开塞子,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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