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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瑛缄默,别过身子再不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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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蕴这脾气,没能说服谁,反是先将自个说得火冒三丈。她见李瑛无话可说,隐有怒意,整整衣衫便往楼下去,撂下他独坐空房。
临近饭点,大堂内却皆是空桌,唯独宁徽与那柳芽同坐一张,案上搁两碗绿豆甜汤,浮着冰渣。
长年累月做些粗活,柳芽不算细腻的手背燎了半片通红水泡,疼得泪眼朦胧,正朝着给她涂药的宁徽问道,“宁大夫,怎么还没好?”
“哎,莫急,我替你把水泡都挑破了,再涂药。”
宁徽一双手生得b她还好看三分,骨节分明,遒劲有力。
“痛……”
却是绣花枕头,粗苯得很,令向来极能忍耐的柳芽,咬紧牙根地细声喊疼。
“小叔叔,你好说是个太医,怎是如此手拙。”
赵蕴一看柳芽肿胀双手,便知是方才被热水给烫了,立时心生歉意,将宁徽赶边上去,仔细替柳芽处理起伤处。
然此药是宁徽随身带的普通烫伤膏,不bg0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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