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别,别——”她迷迷糊糊喊起痛来,伸手去推他,手指晃来晃去,却反被他捉住,像策马勒缰绳,拉得她纤细的身子弓如满月,只两只xUeRu当空摇摇荡荡。
“受着。”
他语气生冷,嗓子却是哑的,重重又顶了一记。
绥绥渐渐恢复了理智,又重新咬紧牙关,再痛也不肯出声,承受一浪又一浪苦海中的情cHa0。
她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,只记得他忽然放手,她整个人往前倒,瘫软着身子伏在榻上,身T里徐徐滑出热的津Ye。
李重骏一言不发坐倒在榻边。不知过了多久,有个小厮探头探脑地来看看可要服侍,才过来,就被李重骏一脚踹在地上。
他披起衣裳走了。
绥绥昏昏沉沉,再醒过来仍是一片深夜。她是被冻醒的,花厅上一个人也没有,碳火灭了,灯烛也熄了。李重骏的氅衣搭在坐床上,看上去又柔软又暖和。
可她不想去碰。
她拖着酸软的身T,倒了半碗凉茶稍稍清洗,又捡回掉在地上的衣裙穿上。借着月光在床榻上找了一番,水渍冰凉,果然没有一丝血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