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绥绥想说她并没有受罪,可是咧了咧嘴,却只哭出了更多的眼泪。
翠翘断断续续地说:“你不要难过。我的病是治不好了……这些日子,我时常梦到阿娘,也许,是时候回去了。我只是……放心不下你。我还以为他待你是真的……我以为他会不一样,可他终究是……是李家的男人。”
她咳嗽起来,在帕子上咳出一痕血迹。绥绥也顾不得哭了,六神无主地说:“好,那我们走,姊姊,我带你走!我们远远离开长安,我们回到凉州去,阿武不是已经回去了吗,我们也回到家乡去——”
然而翠翘摇了摇头,“我的家,其实,也并不在凉州……”
绥绥茫然看着她,看她费力地从寝衣的短衫里m0出一只淡sE的玉佩。绥绥见过它,却从未留意,一来她不认得玉的品质,二来这玉佩缺了一个角。
缺了一块,也就不值钱了。
翠翘看着它,低声微笑:“这是……淮南的玉。”
淮南,绥绥想,怎的听着这样熟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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