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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脸sE还是很难看,只往上瞟她一眼,冷笑道:“每次我觉得你可能也没我想的那么笨,你总能g出件蠢事气我。”
绥绥怔怔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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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重骏好像没想和她睡觉。绥绥紧紧攥着手中的散花披帛,小声说:“我同皇帝,其实——”
他立即打断她,皱眉道:“你从前怎么答应我的——照顾好自己,你就照顾成这样?”他掂火腿一样掂了掂她的脚,绥绥疼得龇牙咧嘴,李重骏嗤了一声,“把蜡烛往皮上滴,真有你的,上次溜出东g0ng也是用得左脚,你就这么恨它?恨它怎么不直接伸油锅里?”
绥绥惊讶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是用蜡烛烫的?”
“我就是知道。”
李重骏不知何时从袖子里取了只圆圆的小铜盒,里面是亮晶晶的膏子,他慢慢涂在绥绥的伤处,凉凉地匀开,绥绥心里也是又酸又凉,她就坐在那里任由他摆弄,乖得像只兔子。
她见李重骏一语不发,小声说:“我同皇帝……都是他们瞎说的。”
李重骏手下停了一停。
“哦。”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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