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辱殿下清听。”
她放下长剑,退后两步,还是跪在地上,稍稍摆了个姿势,便唱起一支苏州调来。
嗓子涩,唱起来就好了。
“皇恩浩荡春光媚,进奉紫霞杯,五谷丰登,腊尽春回;这几年,风调雨顺多祥瑞,h沙百战,凯旋归——”
听到这里,皇帝忽然笑了笑,她心头一跳,忙停了下来。
“唱下去。”他淡淡笑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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绥绥低了低头,勉强挤出个笑容来,“是。”
“……父子一时,君臣千载,侍宴通宵留太清;贺太平,天增岁月人增岁,夫妇齐眉……”
这支曲子很长,绥绥没有唱完,见皇帝怔怔看着她,离得远,却见他眼底格外亮,像是Sh润了。
她心中忐忑不安,匆匆收了尾。
皇帝很快看向了别处,再转回脸,那点亮不见了,只有深郁。他说:“父慈子孝,夫妇齐眉……你觉得,朕可是这样么?”
绥绥咬紧了牙,温声笑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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