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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此,排休很少,休息时间累得没力气经常回复男朋友讯息,吵架次数攀高。回忆起暑假,剩下上班、打稿、复健,以及争执。
初到德国不该如此拮据,老实说,是归因於当地银行的开办效率,不敢恭维,彻底颠覆对德国严谨肃穆的印象。
有点手足无措,找了个空位坐下,状似认真的神情研究菜单,几个食物饮料的单字还是认得的,其他美好的介绍形容词或酒类故事,只好辜负了。
「我喝果汁会不会很奇怪?」
「不会啊,就跟小孩子一样啊。」学姐直笑,还是忍不住开口,「你真的不试试看啤酒吗?不会很苦啊。」
「不要,我真的不喜欢那个味道。」
从此,每到一个城市,学姐都会不遗余力鼓励我尝试,路边站立式的店舖、知名的百年老店,或是寒冬圣诞市集的热红酒,我都没能被说服也没能说服自己喝上一杯。
最多就是抿一口。扭曲着脸哭丧着脸说:「苦到我心坎里去。」
至今,我们最常说的英文大约是「我们来自台湾,是来这里当交换学生」。年长一辈的德国爷爷NN们都会瞥一眼我们,就像我们在观察他们一样。
他们不慌不忙,我们却是分外小心翼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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