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有些浪费这座城市得历史了,但是这是我对德国的情感,它给我的安稳。
如果出门的每时每刻都在计较或值得或回本或学习,那真是有点累了,如果视作生活,也就没有浪费与否的问题了。
住在不同区的宿舍,公车路线自然也各异,我们约定时间在Gie?en车站集合。我r0u着睡眼提早抵达,经过我宿舍的那班公车并没有直达车站,我必须下车後再走一段路,因此时间的粗估存在着弹X,同属一个宿舍的学长与上海姐姐倒是踩着时间线会合。
确认了班次,我们便过了天桥到隔壁的月台,缩着脖子等待,秋意浓重的十一月中旬是带着冷意的,风偶尔也没有这麽留情。
我还是一身卡其sE的长版大衣,浪人是不轻易改变穿着的,那是一个标志,是我自己无厘头的想法,穿什麽有什麽打紧呢,怕风,总是大衣不离身,不需要刻意打扮就是这样永远好辨认的穿搭。
思绪突然就走丢了,观察身边的人,不论陌生或朋友,除了喜欢静静偷听路人说话,也喜欢偷偷打量对方与自己的认知差异。气候真的太冷,大多数人都是羽绒大衣上身,修长的身型依然让我感觉他们一身轻盈,而我却是不自觉缩着手脚或颈项,试图让自己越来越小,不被风打扰。
「会饿吗?要不要吃面包还是饼乾?我带了一些。」
这是上海姊姊经常的关心问候,起初确实感到堂皇,後来理解这是她个X里的柔软,在我的意义,好像在她身边我可以当个小孩,像过去在国内一样,有人看见我过得不差、生活不错,但是不改虚寒问暖,倒不是说国内的亲朋好友漠不关心,而是对当时的我来说,身边的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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