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主事,以致军心不稳,四邻诸侯虎视眈眈欲食鲁地!此事处置不当,立有覆邦之险,不知二卿有何良策,可化此危局?”
话音落地,大夫羽夫起身言道:“君上所言极是,臣意眼下二事最急,一为司空无骇丧典处置,二为司空要职人选择定。”
言罢,大夫众仲起身接其言道:“臣意亦是如此,司空无骇掌军十余载,东征西讨立下赫赫战功,加之治军有方,营中官兵对其敬仰有加。今其殡天,忘君上多加抚恤,论功行赏以安军心,若不如此难安士卒之心,恐生兵变!”
见说,鲁公姬息忙问道:“若是如此,爱卿何以教孤?”
大夫众仲接其话音回道:“天子以立诸侯而颂有德之人,兼以赐姓封地扬其功。君上何不效仿之?”
闻言,鲁公姬息面显茫然,大夫羽父见状奏道:“无骇曾领兵入极,血战极侯攻下极地,臣请君上将极邑封与无骇后裔族人,以示君上贤德!另臣知无骇字展,可谥无其族,彰显其名以固军心!”
闻之,鲁公姬息大喜欢,赞道:“贤卿良策,孤定当从之!”
说罢,鲁公敛颜续言道:“兵书有云,国之所依者兵也,兵之所依者将也!当下司空要职空缺,以致军心不附,二卿意下以为何人可当此大任?”
见问,二人低头思索一阵,羽父当先回道:“臣闻无骇膝下一子,自幼熟读兵书,八岁随父出征,现为随军参将,臣思此人可当大任!”
听至此处,大夫众仲接言道:“羽父所言之人,莫不是无骇幼子展商!臣亦闻知此人,自无骇仙逝至今,此子坚守军营,军中大小事务尽由其操办。军中无帅,营中未见丝毫乱象,此子功不可没!”
闻言,鲁公姬息点头赞道:“即是二卿力荐,此子定乃大材,明日孤边檄文抚恤无骇族人,传诏展商接任司空!”
二臣闻言齐声应道:“吾主明断!”
大事议毕,大夫羽父、众仲先后退去,仅剩鲁公姬息独做按前挥笔撰写檄文!
次日,鲁公抚恤檄文尽贴于曲阜大街小巷,百姓见此无不颂扬鲁公贤德。
诏命传至曲阜大营,灼升无骇之子展商接任司空,营中将士大呼展氏万岁,勤加操练是以军心大震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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