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,为保社稷,另立新君亦无不可,其是以持亡国之辞过甚矣!虽说更立新君,将会使得朝局不稳,但遇明主则无此一说,去邋问强更盛今世!至于卦言,挟肋衔骨,于国有伤,但不足以亡国;齿牙为猾,遇明君而止,危害有时也!商亡之由,钟鼎有铭:谦谦之德,不足就也,不可以矜,而只取忧也。谦谦之食,不足狃也,不能为膏,而只罹咎也!依此而论,即便骊姬为祸挑起内乱,亦当是自取其咎,何以能亡晋耶?吾闻以乱得聚者,非谋不卒时,非人不免难,非礼不终年,非义不尽齿,非德不及世,非天不离数。今不据其安,不可谓能谋;行之以齿牙,不可谓得人;废国而向己,不可谓礼;不度而迂求,不可谓义;以宠贾怨,不可谓德;少族而多敌,不可谓天。德义不行,礼义不则,弃人失谋,天亦不赞。吾观君夫人也,若为乱,其犹隶农也。虽获沃田而勤易之,将不克飨,为人而已。”
大夫士偃谓众言道:“诚如是,患莫如御,御而后定。但愿苏子诫之,抑二大夫之言其皆有焉!”
及此而后,骊姬将乱,卿大夫将御,且看两方斗法,孰将胜焉!
公元前669年,春正月,中原厘清,诸侯之间少有争战,然则冰面平静,冰下暗流涌动,由是各方缔盟拜交,一刻未有停歇。
此处单道淮南陈室,荆楚崛起,伐权渡汉,灭息侵蔡,兵锋直指陈郑,中原粥争,战火四起,不时侵扰陈境,北晋复强,齐鲁成盟,陈室寡居中原,顷刻即有社稷覆灭之险。
中原纷争再是厉害,亦不过是自家之事,你我逢源还能念上几分情份,荆楚入侵,则是生死之战,毫无情面可言,亦是为陈室最大隐患,念道齐鲁御楚甚为得力,陈公陈杵臼乃使大夫陈汝叔入鲁,意图盟鲁联齐合力抗楚。
春分过时,大夫陈汝叔使抵鲁都曲阜,鲁公姬同依礼召见,入而见礼,大夫陈汝叔躬身拜言道:“仁君在上,外臣谨拜!”
鲁公姬同拂袖令其起身,随口言道:“人好以仁圣称君,仁圣何以区分也?”
大夫陈汝叔回道:“仁者,知礼爱民,鲁公当之无愧,然圣君非圣人不可为!”
鲁公姬同兴趣盎然,续问道:“何谓圣人耶?”
大夫陈汝叔紧言回道:“观天之道,执天之行,尽矣。故天有五贼,见之者昌。五贼在心,施行于天。宇宙在乎手,万化生乎身。天性,人也;人心,机也。立天之道,以定人也。天发杀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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