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于君心坎踏过,吾谨为君感到心痛矣!”
富子怒而急道:“我之所说,皆为耿直忠言,为国为民,天地可鉴!”
大夫士偃亦指而怒道:“汝今并无半点实证,竟而指认君后有乱晋之想,还敢说不是谗言!”
话不投机半句多,富子拂袖冷哼一声,不复相语,背身而对。
大夫士偃即谓众公子言道:“谗者,小人之故伎,口变淄素,权移马鹿!富子今日吠言,逞口舌之利剑,毁万世之基业,众公子直要相随耶?”
见其歪曲事实,富子自证道:“妖后乱晋,我等谏君清政,匡扶社稷,何谓我等毁万事基业?且众公子自发而来,非为追随在下而来,即谓在下所言非虚,令人信服也!”
大夫士偃巧言驳道:“诬之以虚,加之以实,置君后于不义;构之以实,诱之以过,陷君后于不忠。宣言于众公子,宜乎不着痕迹,此乃富子之能也!”
暨闻此言,富子怒而转身,瞠目直视其面道:“诡辩之言,汝莫要血口喷人,诸君莫要轻信!”
大夫士偃罔顾其言,续谓众公子言道:“君后骊姬入晋,随身所带唯有一侍女也,其有何能乱晋耶?其入晋宫,除却与会君上,不曾出得寝宫半步,更不曾与朝臣言得一语,吾未窥得君后有何害晋之心!富子而今随口毁誉,浮石沈木,奸邪相抑,以直为曲,实乃是大不敬也!而众公子之患,在于信谗,信谗则制于人,宜明察之。然此事虽君子亦不免,偶受蛊惑,偿有之事,知而诫之,善莫大焉!臣以为,苟存江山社稷于心,亦不可行小人之事,望众公子自省!
此言一出,众公子面面相觑,进而陆续起身,谨待下言。
大夫士偃进而续言道:“小人之智,不可谋国。尽忠事上,方为正途。众公子皆乃君子,今近小人,行小人之事,宜慎之!”
闻罢此言,众公子尽去,唯留富子一人滞立当场。
富子怒而亟欲施恶,大夫士偃即著甲士出,羁富子而去之。
不多时,大夫士偃羁押富子,复面晋公。
飨礼毕,大夫士偃谓上复命道:“臣惶恐,众公子之围已解,首富子,缉拿至此,请君发落!”
得见君上,富子胆气骤升,强谏道:妖后惑君,谨请祛之,若不然,骊戎代晋,时之不远矣!
晋公姬诡诸随言斥令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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