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要亡矣!”
内史祝应见势出而上奏道:“臣突兀想起君上太庙之梦兆,使晋袭于我,或可解当前之危!”
虢公姬丑紧言斥道:“荒唐!两万戎军,寡人自侍可以抵挡,唯怕晋人乱我之后也,汝今竟也苟合史嚚之言!试想,晋入虢地,与戎同下,其有存乎?”
内史祝应委言道:”君上容我释言!”
虢公姬丑烦就道:“汝若说不出个所以然,将与史嚚同罪论处!”
内史祝应沉静应道:“臣意乃是嫁祸于人,借晋人之手涤清戎患,非是使晋入虢也!”
虢公姬丑不解道:“此说何意?”
内史祝应承言回道:“我可引导戎军侵入晋地,将之戎患嫁祸于晋,晋必举兵相迎,待其两军交战之际,我则抽身而回,适此可轻松化解戎患也!”
虢公姬丑闻言悦道:“是为妙计,然恐晋人秋后算账,若其以此问罪于我,则当如何?”
内史祝应自信无疑道:“无妨!彼时我可矢口否认,告曰:‘适知犬戎侵犯晋地,友邻不忍宗邦罹难,乃大义举兵相援!’如此说来,君上非但无过,反而有功与晋,其何敢问罪于我!”
闻此,虢公姬丑欣然谓众言道:“如此方为寡人梦兆正解!白帝少昊不以寡人卑贱,罹难之时委以梦境相告,暨免今日犬戎之祸,当使国人共贺之,以告上天眷佑之情!”
待其话落,大夫宗区应声而出,请命道:“臣不才,愿往施行此策!”
虢公姬丑当即应允道:“甚好,与汝一万兵马,往击犬戎,务必成此壮举!”
大夫宗区躬身受命,出而整军起行。
大夫舟之侨趁势上谏道:“今已理清梦兆之征,即证太宰史嚚卜之无误,当可无罪释放也!”
不料虢公姬丑余怒未消,愤而回道:“曲解圣意,罪无可恕,!”
大夫舟之侨无奈,回府哭诉于门人曰:“众谓虢亡不久,吾乃今知之!上不思良某以度厄,而使民贺大国之袭,喻疾深而不可瘳也!吾闻人云:‘大国道,小国袭,焉曰服?小国傲,大国袭,焉曰诛?’众昧而上缪而不察也,是为逆天而行。今嘉其梦,不察更甚,是天夺之鉴而益其疾也。民疾其态,天又诳之;大国来诛,出令而逆;宗国既卑,诸侯远己。内外无亲,谁云救之?吾不忍视也!”自此始,及后朝议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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