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欢,死亦何苦,及父相伴便为家,愿随父亲生生世世也!”言罢,掩面而泣。
大夫姬庆行将上前,抚其头,以额相抵,二人默守无言,静享这温情片刻。
不多时,一郎官行入,谓对二人言曰:“时辰已到,二位安心上路!”言讫,奉上长剑白凌二物,旋即退去。
大夫姬庆一声叹息,谓对夫人哀姜言道:“汝且先走,老夫随后而来!”旋即侧首闭目,不忍再视。
夫人哀姜见色会意,欠身答礼,取过三尺白凌系于梁间,望其父而言曰:“女儿先行一步,黄泉路上慢行待父,免于行散,难寻矣!”言讫,申颈透白凌,展颜轻笑,进而闭目撤凳,垂身落下两行鲛泪,遗留于人世间。
大夫姬庆,亦随手取过长剑,横提贴颈,继而仰天长笑,谓对门庭道:“此生含恨,来生与尔争雄,过往恩怨,尽止于此,齐小子好生治国,如有半分懒政害民,老夫定化作厉鬼,予尔索命!”言讫,抽剑抹过,闪现一道血光,命尽于此。
完事,齐公姜小白命人收拣二人遗体入殓,随之致书鲁室相告,简言曰:“庆父通于哀姜,哀姜欲立之,闵公之死也,哀姜与知之,故孙于邾,齐人取而杀之于夷,以其尸归,济得齐鲁旧怨一笔勾销,续成盟好!”信简发出,齐公姜小白随之闭居数日,未与任何人与会谋面,或自责,或憎恨,唯其自知。
书至鲁地,满朝皆怨,大骂这窃国的匪,及欲戮尸枭首,以正视听,鲁公姬申闻则拂抑众言,回谓众人曰:“逝者已矣,死者为大,不必贱也!怨因德彰,故使人德我,不若德怨之两忘;仇因恩立,故使人知恩,不若恩仇之俱泯!”言讫,乃着大夫臧文仲为使,赴齐请而葬之。
话说至此,大夫姬友一行业已使抵莒都莒父,莒公己昭闻报邀其会于庙堂,礼言道:“贵使蔽临,有何呈授!”
大夫姬友拱手相敬道:“来见礼也,我鲁室新君得立,亟于交好四方诸侯,莒嵌齐鲁之间,理应当先拜会,淄许十车财利,聊表诚盟之心!”
莒公己昭挥手却道:“无功不受禄,如此厚礼,寡人愧不敢当!”
大夫姬友应言直语道:“确有一事相请,还望莒公大义应准!”
莒公己昭浅笑道:“贵使先言,寡人尽力而为!”
大夫姬友诤声上言道:“鲁之罪臣共仲,今叛逃居莒,还望莒公搜将出来,奉还鲁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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