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是指当日他拜托慕容润看守慕容清却私自放走他的事,慕容润未想到陆槐真的还记挂着要怪罪他了,他怕陆槐不高兴,便急急道:「吾记得槐儿不Ai别人在背後提起陆王府,吾既知道陆王府的事,也自然记得槐儿的戒条,所以吾只说了一点点无关痛痒的,就为证明吾懂得b二皇兄还要多啊。殊不知二皇兄真的知道吾所不了解的,吾怎能放过这个机会?吾不过是想知道槐儿的诗才会放二皇兄走的,吾真的有听槐儿的话!」
陆槐未想到慕容润那麽敏感,又那麽怕他生气,他忍不住笑意,整个人看上去添了好几分柔和。「好吧,你也不用如此拘谨。清本就是陆王府的人,知道陆王府的事也无妨。」
慕容润乖巧又温驯地问陆槐:「槐儿快告诉吾,诗是哪年写成的?吾要抄在扇面。槐儿说了,手帕就还你了。」
「紫元十九年二月,在陆王府跟小梨、咳??打赌输了後写的,不曾告诉府外之人,太丢脸了。」陆槐似是有些懊恼,又似是在追忆什麽旧事,「小梨明明答应了我不把我输了的事宣扬出去的,竟然会告诉清,我也始料不及。润你别写错了,小梨向来喜花不喜雪,当时我为了逗小梨高兴,故意把『雪』改成『花』,她并不懂平仄,就被蒙过去了。只是她还未知晓,你二人别告诉她,免她伤心。」
「一夕忽吹梨花雨,意境也很美!」慕容润闭起眼睛,甚是陶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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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人大概只会想:陆槐果真是个宠妹狂魔!但慕容清怔了却不是因为关注这一点,他问道:「槐兄,这首诗你从未跟外人提起?」
「未有,这可是我的屈辱,爹不知道,灧也不晓得,现在就成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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