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去邪神功都没有练到第九重。上次如果不是你师祖来救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“师父,那我们怎么办?”
“有点难办。肝为心之母,心为肝之子。他们母子联手,什么正气、精气全部上,也对付不了。只有请他们宫主出面,才能阻止这场灾难。”
“师父,你是说东方仓门宫宫主和南方上天宫宫主亲自出面?”
“是啊,只有他们宫主出面才能阻止。因为我们的正气还是太弱,难以抵抗这两股邪气联手。”
“师父,只有请你老人家亲自出马了,我们这几个凡人,恐怕请不到宫主。”
“小子,你不是说读过《道德经》一书吗?”
“师父,这请两位宫主跟读《道德经》有关系吗?”
“《道德经》之《不争之德》篇说过,‘是谓不争之德,是谓用人之力,古之极’。”
“师父,您的意思是借助别人的力量去请两位宫主?”
“还是你小子聪明,一点就透。”殷阳捋着胡须,笑了。
次日,殷阳挂出了免诊牌,带了袁五味等几个弟子到了宾馆附近的那个丘陵小山。
袁五味找到了一个大一点的洞穴,把食物和水放进了洞里。
殷阳坐到了丘陵小山的山顶,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指天,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指地。
到了晚上,袁五味带着甄七七、司季和陆律来到了山顶,学着殷阳的模样,闭目运气。
殷阳随着北极星的斗柄,不住地变换着方向,做着同样的动作。
几个弟子也跟着调整方向,做一样的动作。
虽然带了食物,但也是风餐露宿。
就这样,师徒几个人坐了整整七七四十九天。
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