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还要坐在车上几个钟头,监听警方的无线电,看看有没有值得报导的新闻,就像这座城市其他几百个跑刑案新闻的记者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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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他们听到的是某个同行酒驾被抓,那就不太好了。
「来杯玛格丽特?」
「晓镜告诉你的?」我说。
「她特别交待我,你礼拜五都会多点一杯玛格丽特,放在旁边的座位前。」王万里从吧台底下拿出一个米hsE的牛皮纸信封,放在枱面上,「到香港出差的齐亚克寄了这个,指名要给你的。」
我在当记者之前,在纽约市警局当了五年警察,齐亚克是我的警校同学,後来在警局的搭档。
我撕开封口,两张拍立得照片掉了出来。
一个夹杂着黑、白、灰,圆呼呼的毛球占据了第一张照片画面的大半部,圆球顶端有对应该是属於猫的小尖耳。
「不会吧,钩仔长这麽肥了?」我挟起照片,指尖还能感受到里面主角的重量。想当年在某家医馆门口捡到牠时,牠还是只皮秃毛乾的流浪猫。
「钩仔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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