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「如果你真的没办法克服,船一到香港我就送你去纽约。我的朋友会保护你。
「如果你还想继续下去,你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我。」
我起身走出医务室,轻轻带上舱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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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确定她会过来吗?」奥尔森船长说。
「没有过来,代表她没有心理准备,」我说:「让没有觉悟的人冒这种风险。未免太残忍了。」
我们两个人坐在健身房YIngbaNban的摺叠铁椅上,奥尔森衔在嘴角的石南菸斗不停冒着烟,让舱房里的空气闻起来带着菸草燃烧时刺鼻的酸甜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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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话说回来,船长这时候不是应该在休息吗?」舱壁上的时钟指向凌晨三点半。
「船长在船上不可能是真正在休息的,」奥尔森吐了口菸。「轮机长带人检查过整个救生艇吊架,救生艇也吊回原位了。」
「有人在艇艏吊钩动了手脚?」
「只要加上两个人左右的重量,吊钩就会松开。」奥尔森瞄了我一眼,「你知道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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