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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是觉得那根指针被他拨得有点烦人,嘀嗒嘀嗒地节奏声在琴房里回荡,听得她焦虑症要犯了。
终于,他像是玩够了那个节拍器,随意搁回了原处,然后开口道:“我从你朋友圈看到你兼职的那家琴行的信息,然后去找了你们老板。”
倒是意外地坦诚。
“你为什么要特意做这种事情?”她接着问,不过眼睛依旧没有看他。
“我心里在怀疑一件事,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证明。”多的信息他不愿意透露,只是反问她,“来我家陪我弟弟练琴,对你来讲是一件很苦恼的事情吗?”
“那倒……也没有。”她轻声说,“你弟弟挺好带的。”
毕竟报酬丰厚,她也不是个矫情的人,只是他这边就像颗定时炸弹,她知道他大概是想找那个Lu0TiAonV。但找到了又怎么样呢?
她看不清他的目的,所以只能百般防备。
“既然你没有感觉苦恼,那你一星期来三次怎么样?”段凯峰拿起手机,点开她的微信,一次X给她转了5000块钱,“一小时200,这里是20个小时的钱,另外1000是你的路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