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黑,甩袖坐回了软榻之上。
“跪下!”两旁的宫人忽的厉喝一声,“太后娘娘面前,哪有你站着的份!”
楚婠被五大三粗的宫女直接压着跪下,膝盖触碰到的玉质的地砖,冰冷生疼。
孟迎秋端过茶盏,看着跪在地上的楚婠,冷笑,“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勾引当朝国师,哀家最见不得你这等仗着有几分颜色便欺师灭祖的狐媚子!”
“民女同国师只是师徒关系,并未做过那等大逆不道之事!”楚婠压住心中火气,强自镇定,不卑不亢回道。
“呵!”孟迎秋嗤笑,“哀家见过不少同你这般嘴硬的,不过几棍子下去,再硬的嘴也软了!”
她话音刚落,手中茶盏已是狠狠摔在楚婠面前,碎瓷夹杂着滚烫的茶水,溅在楚婠手上,红肿一片。
楚婠忍着疼,脊背挺直,依旧咬牙回道:“民女冤枉,民女真的没有勾引师父。”
“不见棺材不掉泪,那你脖子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?真真下贱东西!来人,把这贱人拖下去,先打二十大板。”孟迎秋嫣红的唇微扬,眼中闪过一抹怨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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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 蓝颜祸水 (第2/2页)
楚婠脸色一变,终于知道祸根是什么,难怪这女人态度变得这般快。
眼看就要被宫人拖出去杖责,她心念电转间,立即高喊一声,“娘娘误会了!民女已有未婚夫!”
孟迎秋闻言目光一闪,阻止了行刑的宫人,“等等。”
楚婠劫后余生,继续解释,“民女说的句句属实,请太后娘娘明鉴!”
孟迎秋目光沉沉看着她,似是在审夺她话语的真假。
楚婠冷汗涔涔,只感觉被一只毒蛇盯视,随时都会被咬断咽喉毙命。
气氛胶着间,外头宫人来禀,滕晏砾已是驱完邪回来了。
楚婠心头一松,瞬间劫后余生。
滕晏砾回了殿内,并未去看跪在中央的楚婠,径直走到孟迎秋面前行礼,“回禀太后,安魂阵法已布好,您可放心安寝。”
“晏砾辛苦了,有你在,哀家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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