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都、西阳、蔺、离石等大片疆域陷落,而先君始终不向秦国低头。”
赵王何问:“太傅为何告诉我这些。”
触胥掷地有声道:“我告诉王上这些往事,只想王上记得,赵氏男儿的血性。宁可战死,也绝不低头。”
赵王何道:“这些,寡人记得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触胥露出欣慰的眼神,“臣子无傲骨,主君不能失。如今,臣子不想打,他们有自己的立场。王上,要排除万难,坚定自己的立场。”
赵王何郑重道:“太傅之言,寡人铭刻于心。”
“是战,是和,王上当有定论,岂可被臣子左右。”触胥语重心长地道:“一旦,丢了傲骨,再来找回来。”
就在这时,一人急色来到内殿,哭泣道:“王上,我们败了。”
“什么败了?”
“秦军突袭,深入上党腹地百里,破我光狼城,斩我将士两万。将军赵苒,战死。”
“什么?”赵王何愕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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