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一副将问,“昌国君,怎么不走了。”
乐毅语调凄凉地问,“走,往哪里走。”
“当然是回燕国啊!”
乐毅问:“现在的燕国,还是我们熟悉的燕国吗?”
“昌国君,这话是什么意思。”另一名副将问。
“先王已去,新王对我等薄情寡义。燕国,再无我乐毅的容身之所。”
“昌国君,勿要想多。昌国君伐齐,是燕国的大功臣。纵使王上去了,新王继位,只会倚重,岂敢加害。”
“新王为太子时,与我不善。我伐齐时,太子更是认为我有异心,居齐自立。王上信任我,鞭笞太子,还我公道。然,我和太子的关系,更加恶化。今,王上去了,新王继位,更是容不下我。今,派骑劫取代我兵权,已是信号。我若回蓟城,结局只有一个死。”
“昌国君多虑了吧!骑劫伐齐若败,新王还是会请昌国君出来主持。”
“非也,非也。”乐毅摇头道,“新王没有先王的气度,也没有先王容人的雅量。为人自负,且好大喜功。伐齐若胜,定会坐实我有异心,杀了我。伐齐若败,定会迁怒于我,我也是死。燕国,我回不去了。”
“新王果真会如此对昌国君,太令人寒心了。”
“我不为庸主效忠,更不会为了愚忠,送了性命。”
“昌国君妻儿在蓟城,若不去,恐遭不测啊!”
“以我伐齐的名声,新王安敢动我妻儿,我就是下一个伍子胥。”
“昌国君,燕国回不去了,下一步,如何打算。”
“去,赵国。”
“赵国?”
“我生于赵,长于赵,也该亡于赵。”乐毅望着邯郸的方向,“奔波了大半生,又回到了原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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