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然。
声音继续响,黎衍初听到厌烦。倾身,他向她靠近,指头往屏幕上一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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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?”
手机传出声音,宋宛惊错。
“小宛?”那头又说。宋宛紧绷,顿看着手机,勉强将它拿起放到耳边,“你还打来做什么?”
宋宛说。或许刚刚咳重了,嗓音有些哑。
“你在哪?”
那头问。
“我…”宋宛的话断住,然后,呃——”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嗯…”
SHeNY1N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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