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,一下就昏迷过去了。如果不是电影组的战士黄卫到老乡那里去玩,骑自行车回来,发现了我,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。他们把我送到卫生队,我在昏迷中喃喃地叫着任继锋的名字。这时,他们才知道还有另外一个人在现场,赶紧回去找,结果在马路边的草丛中找到了奄奄一息的任继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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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亡记忆 (第2/2页)
后来我们都被送进了陆军179医院抢救。
当我从昏迷中醒来时,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,手脚都打上了石膏,头脸上包着纱布。我的手脚都断了,好在内脏没有摔坏,只是轻微的脑震荡。我还活着,生命失而复得的喜悦是难以言表的,但还是深深的后怕。战友任继锋却没有像我这样幸运,他的肝摔烂了,烂得像豆腐脑一样。他过了40多天才度过危险期,那时,他的爱人已经怀孕7个月了,还和他爸爸一起从大连赶到广东的部队来。谁也没有想到他能活着,大家都说因为他曾经是飞行员,身体好,否则也就没命了。
可我没有那么想,我一直觉得有种意志在支撑着他活下来,因为他还没有见到自己的亲生女儿呢。
就是在住院的这段时间。
我总是在深夜时,听到楼下的病房里传来撕心裂肺的痛苦的惨叫声。那是我们部队的气象主任刘忠民,他得的是晚期的肺癌。听着他的惨叫,我可以感觉到他的痛苦。他是个很老实的人,我们部队没有一个人说他不好的,工作也兢兢业业。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好人,却得了如此绝症,疼痛无情地折磨着他。我的脚好了些后,我会在深夜他痛苦惨叫时,躲过护士的眼睛,偷偷地到他的病房里看他。我拉着他的手,他瘦得像鸡骨爪般的手指死死地抓住我,手指甲抠进了我的皮肉里,那时,我和他一样痛苦绝望。
人的生命是如此的脆弱,有时还不如一只蚂蚁。
不久后的一天深夜,我没有听到他的惨叫,却听到了他爱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,我知道,刘忠民已经永远地离开了我们,走向了另外一条没有痛苦的道路。我陷入了巨大的悲伤之中。等我缓过神来,一拐一拐地走下去,正看着医院的护工把他的尸体推向太平间,他的爱人被两个部队家属搀扶着,哭得呼天抢地,痛不欲生。刘忠民的尸体被白色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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