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穿,我想你用了多少业余时间,一针一针挑出来的呀……
郑**,不对,这是你过去的名字,现在改名叫郑涛了。你和李荣荣、李文榜、瞎木荣、马合佬、李柏元他们都是和我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。记得那一年我的腿骨跌断了,无法走路去上学,是你们每天都来到我家里,轮流背着我去学校。时间过去那么久了,那情景还历历在目……
丘有滨,我很后悔在我当兵后第一次回乡探亲的时候,当着北村的面把你说得痛哭流涕,其实我理解你,我知道人的品性是与生俱来的,我不能改变你的生活正如你不能改变我的生活。在很久以前的高中时代,我们度过了很臭味相投的一段时光,你总是那么才华横溢,滔滔不绝地讲着你对人生的理解。你把几大本写着你少年时期苦难历程的日记本送给了我,它曾经有一段时间滋润了我落寞的灵魂。你在我心中一直是最优秀的诗人,你忧郁和懦弱的性格决定了你的一切,你如今在闽西的那个小山城里过着悠闲的日子,不知道还写不写诗。我想对你说的是,如果我还能活下去,当我看到你被人欺负的时候,我还会像少年时代那样义无反顾地冲上去和欺负你的人搏斗。如果我死了,我希望你能写一首诗给我,对着如血的残阳大声地朗诵,我相信我能够听到……
明丽,你还在解放军文艺出版社当美编吗?想来我们很久很久没有联系了呀,那时我到《昆仑》杂志帮助工作,经常晚上到你的暗房里帮你洗照片。那时我是个不谙世事的大男孩,我只知道你对我好,经常请我吃饭。其实那时编辑部的人对我都很好,海波、程步涛、李晓桦、张俊南……他们都是我难忘的人。记得我离开出版社的那天,下着大雪,是你把我送到北京火车站,我走进站台时,回头张望了一下,发现你还在检票口站着,满脸的微笑……
葆国,那个春节是我此生最愉快的一个春节,我和娉到你家过年,你把你家的大床让我们住,你们夫妻却和小女儿一起挤在小床上睡,那种情谊至死难忘呀!多么想和你一起再去看土楼,再听你讲土楼的传奇故事……
程永新,在谁也不出我的恐怖小说的时候,你一口气出了我的《血钞票》和《尖叫》两本书,让我渡过了难关。其实我一直把你当我的大哥,在上海这个中国最现实的城市,我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中,你总是给我鼓励。在这个黑夜里,我想你给我送一杯酒,温暖我无望的心灵……
曹元勇,你知道吗,好几次,我想伸出手摸摸你那光亮而饱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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