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那不是你妈爸留给你的遗产吗?”
“不重要,我只要你,没了你那些都不重要。”
我叹气道:“别这么傻,没谁离了谁活不下去的。”
桑晚没有回答我。
男人的黄金年龄就这么久,超过了二十五岁就不好赘人了。
我和桑晚分手不是我狠心,恰恰是因为我还有点良心。
我不爱他,纵容他爱我才是对他的残忍。
“早点休息,我走了。”
他喝了太多酒,也失眠了太多个夜晚,今天也许是他这一个多月来最有勇气的一次。
第三通电话我要是没接。
他今夜注定会被人捡尸。
我们以前住的地下室狭小窘迫,左拐右拐的通道,阴冷潮湿的空气。
房子里面却出乎意料的干净整洁。
“来找我,陪我喝两杯。”
沈言书道:“好,等我一会儿。”
抽了一半的烟头丢进了浸满冰块的杯子里。
火花和烟灰在抖擞的那一瞬,融化成了污浊肮脏的痕迹。
我轻晃着酒杯,看着里面的冰块晃动,隐约沉淀成更深的东西。
桑晚没有听见,他长睫下是一片青黑,眼尾泛着泪水。
我在他脸颊上轻抚了一下,在离开地下室以后,心口颤栗的情绪逐渐在烟雾缭绕间回归平静。
自我感动的爱太过让人窒息。
他做再多也没用,我不爱他就是不爱他。
没人会为了不喜欢的东西买单,我也不会因为怜悯委屈自己。
桑晚和我谈了那么多年,我到底也不是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他的眼泪我心疼,他的故事我同情。
但那仅限于我爱他的时候。
爱他的时候我愿意听,不爱的时候我只觉困扰。
沈言书来的比我想象中的要快。
手机电量即将归零。
我点开沈言书的名字,给他拨通了电话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在上课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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