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打人,这个孩子说是很像。
严格意义上来讲,这两条证据都不算是特别有力的证据。但从现场形态分析,林峰杀人的事实已经构成,至于动机,其实不太重要。
况且,还有那条染血的皮带作为直接证据呈现。
三个月后,检察院对林峰提起了公诉,第一次开庭的日期就定在了顾明被免予起诉后的一个月。
这个案子原本和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,可就在开庭前一周,本案的当事人林峰却突然提出更换律师,并指名由我和老罗担任他的辩护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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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这个案子,老罗原本是不愿意接的,他脾气虽然暴躁,却有一个古怪的原则——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对女人动手。一听说林峰可能涉嫌对女人施暴,他就拍起了桌子,新买的遥控器再次粉身碎骨。
“不接,你们说出花儿来这案子我也不接!我告诉你们,我最恨打女人的男人。大学教授怎么了?衣冠禽兽!”
“再研究研究。”我说,“我觉得这案子有搞头,对于他是否家暴这个问题,材料里的证据不太充分。”
“还不充分?皮带、妇女权益保护组织都出来了,你还想怎么充分?”老罗瞪着眼睛,“我可跟你说,老简,你要是接了这个案子,别说我跟你恩断义绝。”
“三十万。”一直坐在沙发上,安静地听着我们争吵的张静突然没来由地冒出一句。
“三十万?”老罗冷笑了一声,“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?”
“你是!”我和张静对视了一眼,默默地点了点头。
“老简你到底哪伙的?”老罗指着我,咬牙切齿地说不出话来。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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