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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拉起不断往下坠的领口,她始终觉得别扭,在镜子前绕了几圈。大概是不好干活,周棉清想。把袖子往上撩露出小臂,弯腰去收拾东西时总掉下来。
柳岸醒过来的时候房间已经收拾得跟刚进门一样,周棉清带着框架眼镜在沙发办公。窗外天色昏暗,夕阳藏进橘黄色的云层之后,没有开灯,只有笔记本的光照在周棉清素净的脸上,眼皮耷拉下来专注盯着屏幕。
许久没有一睁眼就看见周棉清的体验,特别是对方换了新衣服穿戴整齐,而自己还光着身子。视力很好是柳岸为数不多能拿出去见人的优点,可此时她宁愿是个高度近视。
那张脸看起来真的很性冷淡,即使目前的场景有点超出预料,柳岸忍不住分心感叹了句,如果没有亲身体会过的话。
“糟了!”柳岸突然哎哟一声拍拍脑袋,想要起身却四处也没找到能穿的衣服。
周棉清专注工作,听见床上的动静才抬头,以为出了什么状况,快步走过来:“怎么了?”
“过饭点了。”tiny还没喂呢!
不由把身上的被子裹紧些,防止周棉清又莫名其妙抓着自己来几次,她现在腿还酸着,阴蒂大概也肿了有些隐隐作痛。
“我衣服呢?”警惕地看着面前的人。
“扔了。”周棉清平静回答。
“扔了?那我穿什么?”
指指重新消过毒的浴袍和助理送来的衣服:“你可以选。”周棉清想了想,又补充:“我不介意。”
我介意。柳岸在心里回答,没敢说出口。那件衣服的隆重程度甚至可以称之为礼裙,根本不适合日常出行穿,周棉清打的什么算盘她不需要猜就知道,绝不会中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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