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扑面的潮湿让眼睛也沾上水汽,半张脸都挂着粘液,耳边的发丝凝成一缕,被挠得有些烦躁,周棉清起身凑到柳岸跟前,抿了抿唇:“皮筋在包里,帮我扎个头发。”
随她看向座位底下,那块黑色的皮包正在自己脚边,而最初它的位置似乎是在她手边。不出意外该是柳岸混乱之中掀下去的,用脚勾着链条拖来,她撑起身子翻包时手顿了顿,花一秒思考都做完了为什么还要扎头发。思维困顿得不出结论,又继续手上的动作。
高潮过后柳岸会变得很好说话,具体表现为不再反驳或嘴硬,像炸毛的刺猬终于温顺下来。五指刮过周棉清的头发,稍作整理随意地扎了个马尾,胆子也大起来,拽着头发往后拖,将那张漂亮脸蛋上的水迹擦干净。
周棉清却突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腕,与僵直定在那里的柳岸无声做对峙。最终还是柳岸先败下阵,把这归咎于抬着手臂太酸,她又用拇指揉揉周棉清的嘴唇,捧着脸亲上去。
尝到自己体液的咸,她吻得仔细,试图把那股味道压下去。腿重新被握住放至腰边,姿势十分被动,树袋熊似的缠在周棉清身上。
“是甜的,我很喜欢。”周棉清当然知道柳岸在害羞,故意逗她。
“别骗人,我味觉又没出问题。”收获一个极近距离的翻白眼,柳岸丝毫不理会这种哄人的幼稚把戏。
“只有前半句是假的。其实我想说的是,”周棉清弯弯眉眼,偏头咬住红透的耳垂,“柳岸,别做无用功。”
何止是脸上许多,顺着脖子溅进领口的、流到大腿边蹭湿手掌的,还有后排座垫上大片的湿润。柳岸喷得到处都是,哪里是把嘴里味道盖过去就能掩饰的?
周棉清再次埋头,双手往两边扒开些露出小穴,准确无误含上藏在稀疏丛林中的花蒂,来回舔弄。
猝不及防的快感袭来,柳岸身体摇摇晃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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