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对自己生气。
“哇,不要用这种不确定的语气,真的很令人火大!”女生拍了拍脑袋,“那个姐姐一看就很喜欢你,从你来就一直在偷偷看,你不要惹她生气啦。”
两人凑上来叽叽喳喳给周棉清出主意,你一言我一语交流哄老婆心得,最后得出结论:
“其实我觉得色诱最好用。”
“前提是先把问题掰扯清楚。”
周棉清点点头表示受教,原来是顺序错了。抬手看时间,已经过了一个小时,手机里没有来自柳岸的消息或来电。她适时打住话题,交换联系方式后匆匆赶回去。
隔着车窗,柳岸埋头靠在玻璃上,已经睡着。tiny大概感受到主人的气息兴奋叫了几声,里面的人悠悠转醒,眯着眼看清外面,摇下车窗把tiny接到怀里。
“下次记得把窗户开条缝通风。”周棉清从另一侧上车,自觉坐上驾驶位。
打电话给助理叫她来把自己的车开回去,嗅觉灵敏的tiny闻到空气当中异样气味之后警惕的叫声,时刻提醒不久前发生的事情。后座还是一团糟,柳岸没有事后整理的习惯,左右洁癖的又不是她,都等着大小姐来做体力劳动。
两人默契地不再提那个插曲。郁山其实不是什么不可说,她只是恼火周棉清总喜欢逼自己坦白,又在她面前抑制不住脾气,才故意说出重话来刺激她。手上终于把tiny安抚好,玩累的小狗不一会儿就躺在腿上睡着,等红灯时周棉清往这边瞥了一眼。
“还挺随主人的。”
骂她随时随地都能睡着呢。柳岸咬牙:“嘁,你才狗似的。”
红灯倒数七秒,周棉清转身凑近,指节剐蹭着柳岸脖颈处的红痕仔细查看,随后又覆盖一个轻柔的吻: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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