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丢失自我,最后得了臆想症,我尝试过很多次治愈她,可她自己不愿意走出来,甚至在每次治疗结果显著的时候更加痛苦……”
“我有时也不愿看她那么痛苦,所以……我让她沉溺其中做了那个梦。”
司宴忽地从我肩膀我上抬头。
我很认真的听他说话,注意力集中的时候脑袋侧着,盯着男人漆黑的发顶。
他突然侧头,猝不及防的,我和他四目相对。
他喉结滚动,嗓音一瞬间变得暗哑。
“温眠,我人生中很重要的一个人,已经因为爱情葬送了自己,我……不愿意再眼睁睁看着你也陷进去。”
“所以,你看看其他人吧。”
“你吗?”我像是受到了蛊惑,盯着他,鬼使神差的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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