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捧着向日葵花束跟在他身后。
从电梯出来的时候,司宴忽然叫住我。
“温眠?”
我望向他,他说:“你从我哪里搬出来,是因为我父亲今天早上说的那些话吗?”
我冲着他摇头。
“司宴,我做不到欺骗你,你父亲说的那些话我也没办法不放在心上,但他说的确实是对的,但我搬走这件事是很早之前就决定的。”
“我呢……帮忙你照顾这么久了,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回报你,从来在你那也不是办法。”
“司宴,我对你心生愧疚。”
司宴朝着我走近。
“温眠,你知道的,我要的不是你的愧疚。”
我深吸了一口气。
“可除了感恩和愧疚,其余的我也给不了你。”
“我可以等……”
“我不行。”
我确实做不到狠心的去伤害一个人,可为了不让司宴更痛,我只能狠。
我认真的看着司宴,一字一句的开口。
“司宴,之前我一直稀里糊涂的,哪怕知道你的心意,也不敢确定,可现在我什么都明白了,我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,那么自私的接受你对我所有的付出。”
“如果真这样,我怕是自己都要看不起自己了。我在感情上受到过伤害,所以,没打算再碰。”
“人生短短数几十年,如今也算是过半,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再活多少年,但以后我估计就这样了。一个人开开心心的,再也不需要谁的爱了。”
我爱我自己就够了。
大病一场,我像是如梦初醒。
如果说心中有愧,那只对司宴一个人。
他付诸在我身上的心血,那么深的感情,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偿还。
司宴那双眼第一次这样明目张胆的在我脸上流连。
他盯着我看了很久很久。
视线从额头到眉眼,最后落在唇瓣上。
他像是要将我这张脸牢牢记在心里。
就在那片刻间,我忽然想,我这样普通的人,他为什么会那么喜欢?
我真的值得他喜欢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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