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家族联姻的安排。”
我当时听陈梨说司宴的父亲使用一件东西威胁了他,那时的我还想不通这世上能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威胁到司宴。
原来,这个可以被他人当做司宴的软肋威胁的东西是我。
我心里掀起惊涛骇浪。
但我脸上一片平静,我没有打断,很安静的听着。
“我向来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人,更何况那个人是我,时至今日还恨之切的人,我又怎么可能会任他拿捏?”
“那你……”
司宴看着我,很随意的说:“这两个月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去生活。”
“那你今天晚上……”
“小春眠,眼看着天快亮了,我可是一直没合眼就这么从江城坐飞机赶来的。”
我心里一阵感动。
“司宴……你是为了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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