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白周剑大吃一惊,猛然抓住谬青翠的纤手,道:“有这么一回事?当年数大高手围攻之下,万世铭竞毫发无损吗?”
谬青翠长叹一声,也不推开白周剑的手,侧身坐于草地上,对白周剑道:“那一役后,师父确是元气大伤,经过一年的调养后,不知吃了什么灵丹妙药,功力又突飞猛进,听他说,已突破了七阴教的十二重楼,比以前更厉害了。”
白周剑瞪大眼睛,吃惊地道:“为什么?”
谬青翠摇了摇头,道:“我是他的小徒儿,在我之上的三位师兄,却都已被师父亲手杀掉,也不知犯了什么过错,师父每练一次功,便有一位师兄命丧,那天,不幸终于轮到我了,我正是害怕到不得了的时候,忽然那些弟子凛告师父,说有两个西域的番僧求见,师傅正要练功,听说番僧求见,径带我前去接见那两番僧,那两番僧生得甚是怪异,一眼便可看出并非中原人氏,听说是西域的什么明轮,转轮两大法王,师傅虽桀骜不群,但对两个番僧,神色也颇为客气,并聘为七阴教的护法,与蔡杰,李翁两大护法并驾齐驱,那番僧之中,其中一个极是邪淫,垂涎于我的美色…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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