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景日上人突见天山雪姥声色俱厉,心下凛然,三十年前,她的武功便已高出自己,三十年的苦修,和自己相比,更相去甚远,她一插手此事,丐帮可就大大不妙了,心念未尔,统不翁嘻嘻道:“雪姥稍安勿燥,有甚么事儿大可慢慢商量。”
“商量个屁,统老儿,你给我放明白点,今日你们若说不出因何杀害玉面书生,老身今日一个也不放过!”
统不翁见天山雪姥怒气排空,一时不知如何是好,只得瞧向景日上人,盼他能周旋一二。
景日上人长叹了一口气:“三姑,三十年,你的火气还是这么大,性格一丝儿也没有改!”
天山雪姥冷冷地扫了一眼景日上人,长叹一口气,压下心头的思潮,冷声道:“冲着你有份围攻玉面书生这一点,我们的交情便已断绝再无纠缠,今日便要在手下见上真章,看你三十年来有没有将昆仑派的功夫搁下。”
厉天珠接口道:“不错,若说不出个所以然,小女子杀尽害夫之人!”音语之中,既充满失夫之苦,又充满对仇敌之恨,令众人心生惧意。
景日上人交将禅杖由右手转交到左手,郎声道:“厉姑娘可知玉面书生所犯下的种种公案,都足以令其死无全尸?”
天山雪姥叱道:“毕凌霄尔敢说出这等话?”
厉天珠听了,心下满是无尽的绞痛,自与白周剑春风一度这后,两人情深意笃,夫妻恩爱,乍闻别人对夫君竟是如此评价,心中如何不痛,但反觉有为夫君一洗冤耻的决尽,心中虽难受,仍神色不动听着。
景日上人见天山雪姥也没有出手之意,遂道:“玉面书生先是在山西野株林中无故杀戳了崆峒派十八条人命,继又杀害少林三长老,罪大恶极,这还不能构成他的死罪么?在山西一连毁了数女的名节,血洗山西分舵,更是人神共愤。”
厉天珠狂喊一声:“错了,你们全部都错了啊,白朗,你死得真冤枉呀!”厉天珠哭喊着,软软的倒在萧晴的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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