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相府就让她们直回王府去,让云舒去把信交给梁王,梁王会知道的。随后自己寻了一匹马,带上烟染就径往城西的郊外去。先去祭拜了那个奶妈,看着墓想起过往忍不住哭起来,看着纸钱烧尽了才离去。去了一个小镇子,给了一个路人三十个钱让他带路,一炷香后到一户茅屋前。
陆玉芝疑惑问路人:“卢家不是受远亲接济富贵了么?怎么是这样?”
路人答:“原是这样的,只是卢家二老数月前过世,卢老二当家后就成日间往钻赌坊酒肆和烟花之地,家底都被败尽了。连娘子病了都没钱治!”说着往破院子里看,“看这情形,估计还赖在赌坊里。”说完陆玉芝就让他走了。陆玉芝让烟染去找个大夫来。烟染应声而去。
陆玉芝推门走进院子,院子里都长了青色杂草与枯黄的土墙黄茅格格不入。推开破门,酒气扑面而来,和着在夕阳的余光中飞舞的灰尘,十分的呛鼻!她以为她在的那个小院子已经够破旧的了,没想到只有更苦更残酷的。在正堂破旧桌子上摆着几个酒坛子,黄土的地上干燥得尽是浮尘。陆玉芝拧着眉迟疑片刻才进去。正想打量搜寻着就听见一阵剧烈的咳嗽声。
一个羸弱的女声道:“连耕耘的牛都卖了,你还想不想吃饭了?”
陆玉芝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,每一步都扬起一点灰尘,一张土炕上躺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,盖着破破烂烂的被子,陆玉芝不敢多想,眼泪就已经在打转。女人转过脸去。陆玉芝哽咽着开口道:“晓月。”
女人起伏的身躯骤然停下,缓缓转过来。不可置信的眼睛泛着泪光,她颤抖的声音说着:“小姐。”说着两行泪滑下来,她想坐起来,陆玉芝忙按她叫她躺好。
陆玉芝握住她抬起的发颤手,说道:“你受委屈了为什么不找人和我说去?”
她哭着说自己不想去打扰她。她自己帮自己太多了。
她猛地一阵咳嗽,陆玉芝忙去给她倒水。此时烟染带着大夫来了。大夫给她诊脉开药过后,就要离去,陆玉芝忙叫住他,问晓月家里有没有药锅什么的?晓月摇头。陆玉芝对大夫说让他索性帮着煎好了托人送过来好了,说完并拿出一两银子作为费用,还讨要了纸和笔。大夫欢心的答应了就离开了。
陆玉芝陪着晓月叙旧,有一个男人拎着食盒交给烟染就回去了。陆玉芝说她想得真周到!随后一人扶着晓月,一人在侧喂她吃粥。晓月边吃边哭。看着十分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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